高寒思考片刻，吐出一个字：“好。”“可我……为什么要找答案呢……”说实在的，除了陡然发现的那一刻有些惊讶，冯璐璐多少有些心灰意冷。

这次不一样，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……冯璐璐忍住心头的疑惑，送走了她们。

“子良来接我。”冯璐璐一笑，她已全部了然。

只见高寒双眼紧闭十分痛苦，像是在忍耐什么，额头满布汗水。“我啊，我告诉大叔，那个老女人欺负你了。”

高寒低头翻看案卷资料，没搭理白唐。冰凉的触感让高寒找回一丝清醒，他慢慢睁开双眼，看清眼前的人是冯璐璐。

“为了什么？”所以，他才会忽冷忽热，忽远忽近吧。